contentstart-吃完了饭,她又让柏雨来陪她在附近逛一下,美其名曰,消化一下,顺便给小炎、小墨、小锦他们几个挑选一下礼物。
而同时,秦涟漪还和柏雨来谈到了小辞的事儿,“你都不知道,那个小孩当时脱了衣服,身上有多少淤青,这家人也真是的,就算是领养的,不是亲生的,也不能这样打啊!真是看得气死我了!要是是我的孩子的话,我估计我疼爱都来不及。”
“你以后,一定会是个好母亲。”柏雨来道。
“也不知道,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当妈咪了。”秦涟漪耸耸肩,毕竟,她都33岁了,女人的生育年龄有限,尽管不少年过了40岁的女性还有生孩子的,但是毕竟是少数。
也许再过几年,她真的把白廷信放下了,但是却已经生不出孩子了!
而她,一直以来,其实都还挺喜欢小孩的!甚至以前曾经想过,如果她有了孩子的话,那么孩子该长得像……
脑海中,倏然又浮现出了白廷信小时候的模样,那样的稚嫩可爱,精致的就像是漂亮的洋娃娃似的。
老天,她在想什么啊!
秦涟漪赶紧甩甩头,想要甩去脑海中白廷信小时候的模样。
就在这时,突然旁边窜出了一个女人,冲过来朝着秦涟漪猛甩了一巴掌。
秦涟漪触及不妨,人都还没反应过来,便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的。而柏雨来也是在巴掌声响起后,这才反应过来,一下子拉住了那女人还要继续甩过来的手道,“你是什么人,怎么能乱打人呢?”
“你放开我!”那女人挣扎着,目光凶狠地盯着秦涟漪,“秦涟漪,你怎么能这样呢?是,我是偷拍了照片,放到了公司论坛,又把你和白廷信进出酒店的照片卖给了别人,但是我……我哪知道那个别人是谁啊,有人联系我,出高价买那些照片,我没理由不卖吧!”
秦涟漪闻言,倒是一怔,她还真没想到,她的照片从单位的内部论坛蔓延到了网上,是和眼前的这个前同事赵茹悠有关。
之前赵茹悠在所里总是没事儿喜欢踩她几脚,奚落她!但是在她和白廷信的网上闹出风波这事儿平息之后,所里就把赵茹悠给辞退了。
秦涟漪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赵茹悠了,结果没想到,一见面就挨了这一巴掌。
“结果呢,你就仗着白廷信的势,让所里把我给辞退了,现在还让我在外头找不到好的工作,秦涟漪,你是不是人啊!这么恶毒……”
赵茹悠还在继续骂骂咧咧着,秦涟漪的脸色一沉,直接走到了赵茹悠的跟前,扬起手就是还了一巴掌回去。
“啪!”
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,赵茹悠整个人被打懵了,完全没想到,秦涟漪会这样直接动手来甩她巴掌!
“你……你居然打我?”赵茹悠怒不可遏地道。
秦涟漪冷笑了一声道,“你都打我了,我为什么不能打你?”
“我打你,是因为你对我做了太过分的事情!我只是卖了几张你的照片,你却让我活不下去!”赵茹悠忿忿道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,可以证明所里辞退你,还有你找不到工作,是我的做的?”秦涟漪反驳道,“不过刚才你自己倒是说了,当初你都对我做了什么!赵茹悠,大家同事一场,你非要处处针对我,现在,你又落得什么好了?”.八
“你——”
“怎么,你难道还打算继续丢人现眼下去吗?”秦涟漪道,“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我从来没对所长说过要辞退你,也没让外面的人不要录用你,我还没那么大能耐!”
“你是没有,但是白廷信有啊!”赵茹悠嚷嚷着,“是你,是你让白廷信来报复我的!”
秦涟漪脸色一沉,盯着赵茹悠,冷笑了一声,“我要是真有这能耐的话,那么你觉得你刚才打我一巴掌,现在又在我面前说这种话,我又要怎么报复你呢?反正我说什么,白廷信都会帮我做吧,到时候要让你在深城再无立足之地,也是轻而易举吧。”
她这话一出,赵茹悠的脸色当即一白,脸上露出了害怕之色。
秦涟漪对着柏雨来说,“雨来,你放开她吧。”
柏雨来这才松开了赵茹悠的手。
这会儿,赵茹悠不再像刚才那样气势汹汹,反倒是有点惴惴不安似的。
秦涟漪也懒得理会赵茹悠了,对着柏雨来道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柏雨来点了一下头,不过似还有不放心地道,“你就不怕她还会再来找你吗?”
“她如果真的怕白廷信的话,应该就不会在来找我麻烦。”秦涟漪道,旁边就是自动扶梯,这会儿自动扶梯上空,几乎没什么人。
秦涟漪和柏雨来正往着自动扶梯走过去,打算要下楼,突然,一股力道从她的背后猛地推了过来,她整个人一个踉跄,朝着正在运行中的自动扶梯扑了过去。
“涟漪!”柏雨来喊道,下意识的伸出手,要抓住秦涟漪的手,但是另一只手,却是比他更快一步地抓住了秦涟漪。
紧接着,秦涟漪下坠的力道,直接把那人也带下了自动扶梯。
柏雨来只听到了砰砰身体落地的声音,紧接着,就听到了周围路过的人的惊呼声。
柏雨来赶紧蹲下身子,在自动扶梯旁按下了紧急停止的按钮,自动扶梯这才停了下来。
时间很短,不过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,但是秦涟漪却觉得仿佛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似的。
原本她预期的疼痛,并没有降临,一双手臂,紧紧的环住着她,她整个人靠在了一具宽阔的胸膛中,那人,代替她承受了所有的痛。
而涌入她鼻尖的气息,似在告诉着她,那个人是谁!
白廷信!
是白廷信!
就算这会儿,秦涟漪并没有看到白廷信的脸,却可以肯定,抱住她的人,一定是白廷信!
自动扶梯——停下来了!
“有没有哪儿痛?”那似熟悉又陌生的声音,响起在了她的头顶。-contentend